第14章
“下一张，姿势别动，李泊桥你右手扯住程làng衣领，拉起来往里看。”
程làng歪头皱眉，李泊桥没动。
“配合一下，二位帅哥。”马川相机端在手里。
程làng坐正，李泊桥拉衣领，看进去。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，胸前两个红点，安静立在那里......李泊桥很快放开手，眼睛移向别处。程làng拉了一下衣领。
“换姿势！”
李泊桥和程làng都松了口气，腿都坐酸了。
“来一张沙发的！làng儿你坐地上，腿拧开角度弯，李泊桥坐身后沙发上，腿叉开，端着咖啡杯低头吻......吻程làng。”马川舌头忽然不好使，打了个奔儿。
又来这套，程làng别扭地摆着动作。现在他已经能够充分领会马川口中各种七扭八歪动作的含义，基本不再需要怎么解释。
“好，桥儿你现在把衬衫扣子都解开。”
李泊桥：
按照马摄影师的指导，两人又回到chuáng上。
“李泊桥，你平躺在chuáng上，程làng，你侧身趴他旁边，枕着胳膊，另一条胳膊放他胸口，大腿上弯，压他胯那儿。”
程làng试着做动作，忿忿然道：“怎么什么高难动作都是我做？”
确实不公平，这几组动作中，李泊桥的姿势都比较好摆，只要叉开腿，或者直接躺倒，不像他，各种主动，各种攀贴，跟求欢似的。
他不服气地低头，一眼对上李泊桥的眼睛，旋即又移开。
这动作李泊桥其实更难，他只是不表露。程làng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侧，腿压在自己那东西上，尽管李泊桥感觉得到，程làng有意高抬腿，减缓压力，但下身还是不由自主有了反应。
马川一喊“好”，两人迅速分开，各自坐了起来，整理衣服。
“来来，下一张，咱们尽量快点拍。”
这一张的要求是李泊桥平躺，程làng骑在他身上，躬腰掣住李泊桥的胳膊。
马宁拍着手喊道：“程làng，你把T恤脱掉。”
程làng扭头：“凭什么啊，我再脱就剩裤衩儿了，他又衣服又裤子的。”
“对！我们就是这么设计的，带一点禁欲气息，不全光那么俗套。”
两人同时拍片，待遇差这么多，程làng很不服气，感觉自己一直在吃亏。他坐在李泊桥胯上，直起腰，扯着衣服下摆把T恤脱了，甩到一边。
再弯下来，两人脸都红了。程làng看了李泊桥一眼，李泊桥盯着他的眼睛，没往别地儿看，但是呼吸明显变急，刻意压制着。
马川远处瞧着，建议道：“要不让桥儿把裤子脱了？”
不想离开你
可算了吧，程làng想。那更
他坐着没有动，就怕刺激到身下那人，但是自己屁股被什么鼓鼓的东西顶着，李泊桥显然已经硬了。
幸亏还隔着一条裤子，可千万别脱，别脱。
程làng当然感同身受，他自己也硬了，连遮挡都没有，他猜李泊桥也感觉到了。
不过两人不可能jiāo流这个就是了。
这张照片拍的，真他妈的“煎熬”！
程làng按着李泊桥的胳膊想，他是因为生理受到刺激硬的，还是因为坐在身上的人是自己？
没有答案，猜不透
“OK！赞！”
两人分开的时候，程làng背过身去，狠狠攥着拳头。
身上忽然一暖，程làng抬起头，李泊桥拾起chuáng上的白浴巾，给他披在了身上。
马川两口子站在一起，低声jiāo流着什么，然后马宁出马，走过来征询两人意见。
他眼神闪烁，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，半晌才说：“那个抱着能拍一张吗？”
两人都很纳闷，不是都抱过了吗？拍好多张了，还怎么抱？
“站着抱，”马宁说。
“行，那来吧！”程làng身体平静下来，恢复了“专业jīng神”。
马宁补充道：“不是普通那种抱，桥儿你站地上，把程làng抱你怀里，把他整个人离地抱起来。程làng你腿盘他腰上。”
李泊桥：
程làng：
马宁又打量了李泊桥一眼，好像在评估他的体力值。
两人沉默着，刚经历一次“自然灾害”，这马上又来一场“人类浩劫”。
不能活了这是，还没等程làng拒绝，李泊桥先开了口。
“这个算了，换个姿势。”
马宁当然尊重他的意见，回头跟马川商量了一下，李泊桥和程làng又回到chuáng上。
马川说：“最后一张了，拍完就收工。”
这一天饱经“折磨”，终于是见了曙光，二人心想怎么着也得把这最后一张拍好。
从大清早一直拍到现在，各种别扭的两个人，多么不容易。
这么难忘的经历！也许此生都不会再有第二回。
眼看要结束拍摄，程làng居然有点意犹未尽。一肚子矛盾复杂的心情，在此刻竟都化作恋恋不舍和缠绵痴想。
不想他走，不想离开他，也许这一天别过，李泊桥又变成那个冷冰冰的人，不理自己，也没有任何消息。
程làng心头一阵惆怅失落，针扎似的难受。
“最后一张是近景，表情要bī真，这样才有镜头冲击力。”马川解释着。
二人点头。
马川说：“可以放松点，只拍脖子以上。
“桥儿你躺chuáng上，程làng你趴在他身上，”马川指挥道。
二人依言而动。
马川犹豫了一下说：“làng儿，你要抱着李泊桥的脸吻他。不好意思了。”
程làng听懂了，马川这意思是叫他真吻。当然，如果灯光打得好，利用yīn影，借位也可以达到那种效果。
程làng骑在李泊桥腰上，慢慢低头，双手捧过他的脸，凝视着。李泊桥仰头看他，心跳如擂。
程làng吻住了他，是真吻，吻得很重，专注而深情。
李泊桥睁大眼睛，无法控制地看向程làng，心跳骤停。
程làng闭着眼睛，睫毛抖得厉害。低垂的眼皮，透出几分清冷，而唇间的压力，却如火一般炽热。
深沉而浓烈的吻，透着绝望般的哀伤。李泊桥惊悸地望着程làng，目不转睛。
“闭上眼睛，”马川的声音近在咫尺，清晰明了。
房间变得静悄悄，李泊桥闭上眼睛，气息混乱，心里乱成一锅粥。
“很好，特别好！”马川趴在两人脸侧，变换角度拍了好几张。
旁边拿反光板的马宁看呆掉了，忘了随马川挪动位置。
“完美！”马川开心地站起来，扭扭胳膊，可累死哥了。
程làng忽然睁眼，把嘴唇移开，没有看李泊桥，站起来去穿衣服。
李泊桥怔怔地躺在chuáng上，刚才程làng起身的时候，眼里有水光闪烁。
他只匆匆看到那么一眼，便觉心痛。李泊桥慢慢坐起来，捋了把头发，起身去换衣服。
程làng早就穿好，低调坐在沙发里，午后的阳光漫she在他身上，勾出明暗的光影，让他显得安静而平和。
李泊桥走过去，马川紧随其后。
“都别走，呆会一起去吃饭。”
“别麻烦了，我马上走了。”程làng站起身来。
“我也不吃了，晚上有事。”李泊桥看着程làng说，“我送你。”
马宁走过来，急了，“你们俩都别走，忙了一天就这么走，还把我马宁当朋友吗？”
他知道，如果不是看在朋友的份上，这两位哪个也请不来。程làng学习忙性子冷，李泊桥那边更是事情一堆。拍了大半天，就让他们这么走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。
“真的不吃了，马宁你跟我还外？”程làng说着，和马川打了个招呼，就要走。
“别走！”马川放下相机，“本来就义务帮忙，饭也不吃成什么了？”
程làng正要拒绝，李泊桥拽住他的胳膊，“难得聚一块，别走了，这顿我请。”
程làng抬头，欲言又止。
四人在附近找了家布置还算雅致的餐馆。
长椅式卡台，马川两口子坐一边，程làng自然只能和李泊桥坐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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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làng歪头皱眉，李泊桥没动。
“配合一下，二位帅哥。”马川相机端在手里。
程làng坐正，李泊桥拉衣领，看进去。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，胸前两个红点，安静立在那里......李泊桥很快放开手，眼睛移向别处。程làng拉了一下衣领。
“换姿势！”
李泊桥和程làng都松了口气，腿都坐酸了。
“来一张沙发的！làng儿你坐地上，腿拧开角度弯，李泊桥坐身后沙发上，腿叉开，端着咖啡杯低头吻......吻程làng。”马川舌头忽然不好使，打了个奔儿。
又来这套，程làng别扭地摆着动作。现在他已经能够充分领会马川口中各种七扭八歪动作的含义，基本不再需要怎么解释。
“好，桥儿你现在把衬衫扣子都解开。”
李泊桥：
按照马摄影师的指导，两人又回到chuáng上。
“李泊桥，你平躺在chuáng上，程làng，你侧身趴他旁边，枕着胳膊，另一条胳膊放他胸口，大腿上弯，压他胯那儿。”
程làng试着做动作，忿忿然道：“怎么什么高难动作都是我做？”
确实不公平，这几组动作中，李泊桥的姿势都比较好摆，只要叉开腿，或者直接躺倒，不像他，各种主动，各种攀贴，跟求欢似的。
他不服气地低头，一眼对上李泊桥的眼睛，旋即又移开。
这动作李泊桥其实更难，他只是不表露。程làng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侧，腿压在自己那东西上，尽管李泊桥感觉得到，程làng有意高抬腿，减缓压力，但下身还是不由自主有了反应。
马川一喊“好”，两人迅速分开，各自坐了起来，整理衣服。
“来来，下一张，咱们尽量快点拍。”
这一张的要求是李泊桥平躺，程làng骑在他身上，躬腰掣住李泊桥的胳膊。
马宁拍着手喊道：“程làng，你把T恤脱掉。”
程làng扭头：“凭什么啊，我再脱就剩裤衩儿了，他又衣服又裤子的。”
“对！我们就是这么设计的，带一点禁欲气息，不全光那么俗套。”
两人同时拍片，待遇差这么多，程làng很不服气，感觉自己一直在吃亏。他坐在李泊桥胯上，直起腰，扯着衣服下摆把T恤脱了，甩到一边。
再弯下来，两人脸都红了。程làng看了李泊桥一眼，李泊桥盯着他的眼睛，没往别地儿看，但是呼吸明显变急，刻意压制着。
马川远处瞧着，建议道：“要不让桥儿把裤子脱了？”
不想离开你
可算了吧，程làng想。那更
他坐着没有动，就怕刺激到身下那人，但是自己屁股被什么鼓鼓的东西顶着，李泊桥显然已经硬了。
幸亏还隔着一条裤子，可千万别脱，别脱。
程làng当然感同身受，他自己也硬了，连遮挡都没有，他猜李泊桥也感觉到了。
不过两人不可能jiāo流这个就是了。
这张照片拍的，真他妈的“煎熬”！
程làng按着李泊桥的胳膊想，他是因为生理受到刺激硬的，还是因为坐在身上的人是自己？
没有答案，猜不透
“OK！赞！”
两人分开的时候，程làng背过身去，狠狠攥着拳头。
身上忽然一暖，程làng抬起头，李泊桥拾起chuáng上的白浴巾，给他披在了身上。
马川两口子站在一起，低声jiāo流着什么，然后马宁出马，走过来征询两人意见。
他眼神闪烁，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，半晌才说：“那个抱着能拍一张吗？”
两人都很纳闷，不是都抱过了吗？拍好多张了，还怎么抱？
“站着抱，”马宁说。
“行，那来吧！”程làng身体平静下来，恢复了“专业jīng神”。
马宁补充道：“不是普通那种抱，桥儿你站地上，把程làng抱你怀里，把他整个人离地抱起来。程làng你腿盘他腰上。”
李泊桥：
程làng：
马宁又打量了李泊桥一眼，好像在评估他的体力值。
两人沉默着，刚经历一次“自然灾害”，这马上又来一场“人类浩劫”。
不能活了这是，还没等程làng拒绝，李泊桥先开了口。
“这个算了，换个姿势。”
马宁当然尊重他的意见，回头跟马川商量了一下，李泊桥和程làng又回到chuáng上。
马川说：“最后一张了，拍完就收工。”
这一天饱经“折磨”，终于是见了曙光，二人心想怎么着也得把这最后一张拍好。
从大清早一直拍到现在，各种别扭的两个人，多么不容易。
这么难忘的经历！也许此生都不会再有第二回。
眼看要结束拍摄，程làng居然有点意犹未尽。一肚子矛盾复杂的心情，在此刻竟都化作恋恋不舍和缠绵痴想。
不想他走，不想离开他，也许这一天别过，李泊桥又变成那个冷冰冰的人，不理自己，也没有任何消息。
程làng心头一阵惆怅失落，针扎似的难受。
“最后一张是近景，表情要bī真，这样才有镜头冲击力。”马川解释着。
二人点头。
马川说：“可以放松点，只拍脖子以上。
“桥儿你躺chuáng上，程làng你趴在他身上，”马川指挥道。
二人依言而动。
马川犹豫了一下说：“làng儿，你要抱着李泊桥的脸吻他。不好意思了。”
程làng听懂了，马川这意思是叫他真吻。当然，如果灯光打得好，利用yīn影，借位也可以达到那种效果。
程làng骑在李泊桥腰上，慢慢低头，双手捧过他的脸，凝视着。李泊桥仰头看他，心跳如擂。
程làng吻住了他，是真吻，吻得很重，专注而深情。
李泊桥睁大眼睛，无法控制地看向程làng，心跳骤停。
程làng闭着眼睛，睫毛抖得厉害。低垂的眼皮，透出几分清冷，而唇间的压力，却如火一般炽热。
深沉而浓烈的吻，透着绝望般的哀伤。李泊桥惊悸地望着程làng，目不转睛。
“闭上眼睛，”马川的声音近在咫尺，清晰明了。
房间变得静悄悄，李泊桥闭上眼睛，气息混乱，心里乱成一锅粥。
“很好，特别好！”马川趴在两人脸侧，变换角度拍了好几张。
旁边拿反光板的马宁看呆掉了，忘了随马川挪动位置。
“完美！”马川开心地站起来，扭扭胳膊，可累死哥了。
程làng忽然睁眼，把嘴唇移开，没有看李泊桥，站起来去穿衣服。
李泊桥怔怔地躺在chuáng上，刚才程làng起身的时候，眼里有水光闪烁。
他只匆匆看到那么一眼，便觉心痛。李泊桥慢慢坐起来，捋了把头发，起身去换衣服。
程làng早就穿好，低调坐在沙发里，午后的阳光漫she在他身上，勾出明暗的光影，让他显得安静而平和。
李泊桥走过去，马川紧随其后。
“都别走，呆会一起去吃饭。”
“别麻烦了，我马上走了。”程làng站起身来。
“我也不吃了，晚上有事。”李泊桥看着程làng说，“我送你。”
马宁走过来，急了，“你们俩都别走，忙了一天就这么走，还把我马宁当朋友吗？”
他知道，如果不是看在朋友的份上，这两位哪个也请不来。程làng学习忙性子冷，李泊桥那边更是事情一堆。拍了大半天，就让他们这么走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。
“真的不吃了，马宁你跟我还外？”程làng说着，和马川打了个招呼，就要走。
“别走！”马川放下相机，“本来就义务帮忙，饭也不吃成什么了？”
程làng正要拒绝，李泊桥拽住他的胳膊，“难得聚一块，别走了，这顿我请。”
程làng抬头，欲言又止。
四人在附近找了家布置还算雅致的餐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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